8月25日,在细雨蒙蒙中踏上回家的归程,同一房间的朋友说在他们云南出行下雨是件喜事,希望一切真的如他所愿。因为乘坐的是进藏列车,车厢改造过的,道具箱上下都没法放置,于是在列车过道靠着箱子就那么扛了一晚,给Alex发短信,全当是体验生活了。快开车的时候,我们互敬军礼,两个人眼神交汇的那一刻,神情有些落寞,但更多的是希望,互相的祝福。 这部叫做《青年特尔勒斯》的话剧是我们花了半年时间准备的作品,从剧本创作,修改完善,排练演出都凝结了剧社人的心血。话剧和电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直到前天去学校的影吧老板还问我不是把电影的东西照扒下来的吧,我说我已经改的面目全非了,故事主线基本不变,人物该夸大的夸大,该收缩的收缩。最后竟有对施大爷的愧疚,好在效果还行。 剧本一方面要摆脱电影的影响,一方面又要在电影的基础上有所突破,有所改变。创作上不是一味的照搬原著,至少在我认为改编的还算成功。演出后很多观众包括专家反映到频繁的换场问题,这个本来在安排的时候是要分割舞台的,演员基本不下场,舞台一侧灯灭另一侧立即灯亮,如此这般换场就不成了问题。可惜在组委会安排场地的时候演出地点是国家话小剧场,于是分割舞台的方法无法实现,反倒变成了观众眼前的这样,在这里给大家做个说明。 表演我还算有信心,台词是有问题,语气语调有理解的偏差,动作还好吧,我们都是野路子出身,演出还带有即兴的成分,比如第一天国话演出时我的哭戏,完全是演对手戏的演员一巴掌打到了鼻子,鼻子一酸泪就往下掉,溶了妆,蜇的眼睛疼,借着台词一番哭诉,虽然演得过了,但是基本还算可以。几个新生的进步很快,尤其是我们的主演马海,在舞台上让我们眼球一亮。自己在去北京之前本来是有表演恐惧症的,也算基本克服。那天演完后看了很多戏,和南京林业大学水杉剧社的柏昱老师在天台上聊到了早上四点多,北京的早晨已经蒙蒙发亮了,收获很多,我就那样默默地思考着,我们的理想,社会,世俗和无法改变的现状。迎合、奉承,希望甘A 的老祖们不要骂我。人们总说事情该往健康的方向发展,我却看到了那么多不健康的东西。我们总想改变世界,却发现自己被世界所改变。 桃子和一些老师都说了,最好少尝试大题材,多关注现实意义。我不是很同意这样的话,人们忘记了历史所以忽略了现实,历史总要有人提起并铭记的,人们借着过去的大背景去想象当时,亦如同面对着眼前的社会去想想自己的生存和状态。我们需要去做这些,我们同样会坚持下去。让野路子走得有声有色。 本来想说很多的,却发现那些话堵在胸口一个也不让一个。所以干脆不出来得了。昨天回到学校,踏上熟悉的宿舍楼,面对着那些脸庞,我需要面对我身处的环境,人还是需要快乐些,至少不能得意地忘记了自己的形骸。 One night Beijing….. 我们去年在地安门唱过的,今年歌声依旧。 地下丝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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