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我们在探讨话剧 辽宁人艺的网站开通了,由开始的沉静变的越来越热闹了。长工先生对话剧的热爱与付出着实让人感动,羊君先生对戏剧的博学让人钦佩,观者先生对戏剧理论的观点让人叹服,虚戈先生对戏剧现状的直言不讳让人热血沸腾。默然老师对目前戏剧的“五宗罪”引来戏剧界空前的震动,震动过后的平静,辽艺的论坛又展开了新的探讨。 由默然老师声讨戏剧的“五宗罪”,引发了对当前话剧现状的不同声音,感到辽艺领导的开明,是给了戏剧爱好者一块可以争鸣的场所。这一夜,长工、羊君、观者、虚戈紧紧地围绕着这一主题展开了对话剧现状的探讨,我也在这次探讨中陷入沉思。 由于从小生活的环境,在父亲大大的书架上,让我早早地知道莎士比亚、契可夫、莫里哀,也包括曹禺、老舍,脑海中刻下了抹不去的印记——巨匠。今天回想起来,对没有从事父亲所钟爱的事业而倍感遗憾。这两年也看了许多辽艺的话剧,《父亲》《任弼时》《母亲》《我把骨髓献给你》等等,还有小剧场话剧《半世为人》,被辽艺艺术家们精湛的表演和话剧独有的魅力所震撼,同时也对话剧的受众产生了一丝忧虑。 话剧在当今社会流传一种说法,话剧是高雅艺术,是有文化层次的人观看的“小众艺术”,也包括戏剧界很多人也认为目前的话剧是“小众艺术”,我也有同感,也为此陷入了对话剧艺术理解的误区。印象中的话剧是舶来品,可是话剧在古希腊圆形大剧场演出时,少量座位是给奴隶主观看的,而几千名奴隶只有站着观看,他们是当时最大的戏剧观众,让我不由不想他们的文化结构。据记载,当年延安解放区演出《白毛女》的时候,也曾是万人空巷,可能有些人会认为那是历史原因造成的。但一位网友这样描述几年前《切•格瓦拉》剧组在河南大学演出时的情形,平常容纳3000人的剧场,一下子挤满了 7000多人,演出结束后,有的学生对扮演游击队战士的演员说:“我想吻吻你脚下的土。”辽宁人艺的情感喜剧《我把骨髓献给你》在沈阳大学演出,4000人的文体馆座无虚席,看戏过程中无一人离去,结束后掌声说明人们对话剧的喜爱程度,这又让人无法解释话剧到底是大众还是小众。这些足以证明话剧的广泛性,使我坚定地认为话剧的基因是大众的,它只是在历史的发展变革中被环境和思想所束缚,变的不为人理解。我也劝过许多人到辽艺网站看看,很多人说看不懂,理论性太强,我愕然,说这话的人也是当代大学生。为什么看不懂,因为他们认为许多话剧是政治的载体,是一种说教的工具,他们看过一次这样的话剧就落下这种印象是多么地可怕,他们太需要能看得懂的话剧了。所以说话剧在反映真善美的同时,必须满足时代观众的娱乐审美要求,但是我绝对不赞同用庞大的舞美来刺激观众的感官,话剧还应保持用声音的魅力保持话剧的本色。辽艺的菊辉说:人艺林连昆演的《北京大爷》太爱看了,在剧场看几乎不敢眨眼。我想不光是表演的魅力,应该还有台词的魅力吧。 话剧如何征服观众,话剧如何占领市场,话剧如何变回大众艺术,以后我会发表一些个人见解,我也希望辽艺的朋友和喜爱话剧的朋友共同来探讨这个话题。。“文化娱乐网”正在评选辽艺的“四大小生”和“四大花旦”“四大儿童剧演员”活动,也希望辽艺的朋友积极参与! 这一夜,我们探讨了话剧; 这一夜,让我重新认识了话剧; 这一夜,我深深地爱上了话剧。 文/羊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