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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楼 作者: 小政客 时间:5/5/28 10:50:46 回复此发言 举报此贴 介绍给朋友
最爱广播台


(众人上,站成两排,女前男后,男孩在女孩后面做兔耳朵。)
:不行,每次都你们在后头,这回你们得在前面
摄影:好了吗?快点儿!照了啊,最——爱——
众人:广播台——
(灯变暗,全体演员定格。《叶子》起,幻灯片合影)
照片上,每个人都笑得很灿烂,但大家都清楚,对于一些人来说,这是最后一次与台里人的合影了。但不管是悲伤的离去,还是不舍的送别,每个人留下的都是最幸福的微笑,今天,我们要讲的就是这幸福微笑背面的点点滴滴……
(灯灭,众人下)


第一幕 相遇
我们都是鱼,都在不断的逆流而上,努力的找寻着生命中的那个梦想。途中我们历尽了艰辛,但幸运的,我们相遇了,更为幸运的,我们相遇在了这里——我们的广播台,我们的梦开始的地方……
(两人背对观众)
张少:大伙都散了?
:散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新生代将延续那永不消逝的电波
张少:(笑)是啊,大学的生活就要谢幕了,我们都不后悔为广播台耗费的青春,交接工作很顺利,咱们也该考虑大四的前途了
:说得在理,诶?对了?张少,你当初为什么参加广播台阿
张少:(静止片刻,转身)因为,这是我的梦想


(布景如招新,左侧调音台,右侧一张桌子,靠墙放几把椅子)
陈东:(下台向观众散发传单)
邵天:广播台招新!
邵天:嘿!新生还真不少!(远望)哎,陈东,一会儿要是新生过来了,你们就把表给他们填一下,尤其是漂亮的女生(笑)对人家要热情,要温柔。要面带笑容,要含情脉脉,要……
(陈东不理邵天,继续发传单,发完上台)
陈东:要丢人你自己去。
宇文:(低头数传单,数完打断邵天的话)咱的表不够,差不少呢?
邵天:(惊)啊?不够?
宇文:这点表一会就填完了,咱还招什么新啊?
邵天:有了!新生要是过来了,你们就问问她想不想进咱们部,厄,不对!不是“想不想”,是咱得确定他们是真的,肯定,绝对,百分之百,非得进咱们部之后,再把表给他。(窃喜),对观众,得意,瞧咱这主意,没治了!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啊!(对宇文)对了对了,别忘了问的时候要热情,要温柔,要面带笑容,要含情脉脉……
(不等邵天说完,a上场,宇文立即迎上去,极度热情,):同学你好!(注视a)咱哪见过吧!一定是!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又同学你长的可真英俊呀!金城武他弟吧?排过戏吗!演的谁?哎,吃饭了吗?咱们学校饭点儿人可是够多的……(怎麽套近乎怎麽来)
陈东:说重点……
宇文:这里有新闻评论部,文学综艺部,设备部,企划部……
a:(打断宇文)学姐…
宇文:怎麽样,来吧!
a:可是……
宇文:不用担心之前的考试,这只是一种选拔,不会出什么过分的问题
a:我是想问一下,跆拳道社在哪招新啊?
宇文:此时挥舞在半空中得手挺在那里。用力往前一指,在哪!(发狠道)a下
邵天:你不行,得随机应变啊,瞧我的
(b上)
邵天:同学又空吗?聊聊吧,喜欢广播事业吗?喜欢播音吗?喜欢我富有磁性的嗓音吗?假如我们吧!(赞叹)花容月貌啊!嗓子也一定不错,我们就缺一名像你这样的部长啊。你瞧他长的(指陈东)严重违章啊!广播台要是有了你,肯定能飞黄腾达!我保证,不出两周就让你播音,那帮老的都玩去!(小声说)不出三月,让你当时副部,不出一学期,咱俩就(嘿嘿,色咪咪的看b,b害羞)咱两就出双如对,比翼双飞,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b:啊?
邵天:我的意思是,我们一定能成为最有默契的最佳partner..(宇文无语凝视)
b:(似乎被打动)真的?两星期就能录音?
邵天:真的!
b:三个月就能当副部?
邵天:我跟台长特铁!
b:一个学期后就能……
邵天:怎么样,小学妹,快填张表吧!
b:谢谢……(邵天激动万分)我就是随便问问,广播台的学长真热情!,再见。
邵天:愣了半天神儿,不…不…客气(心碎)
陈东:(戏谑)齐邵天同志,你一定要振作啊。想开点,人生就是一片片浮云!
(李鸣上)
邵天:这回你来
李鸣:学长,请问……
陈东:想参加社团是吗?
李鸣:嗯,对
陈东:边缘剧社在旁边,跆拳道社在那边,器乐社在楼下,飞天舞社在……
李鸣:学长!这里是广播台招新吗?
陈东:是(胆战心惊)
李鸣:我想近广播台我,天资聪颖,相貌出众,办事干练,精打细算,热爱公益,保护环境,无欲无求,不近女色,文才出众,出口成章,目光远大,胸怀天下……可是,那小学、初中、高中老师都是目中无人,心灵扭曲,不把我当块料,挑肥拣瘦,重女轻男,他说:“广播台是重要部门,你没能力,不好学,不好问,太张扬怎能把这重任当!”(大喘气)所以我今天投奔你们,就收了我吧,就收了我吧……
陈东:stop!我给你找一个有共同语言的
(将齐邵天推过去)
(李鸣见邵天没说话,继续道)
李鸣:我的嗓音条件,不是很好,但我是真的喜欢广播,我一定好好跟部长们学,认真学!
(见齐邵天依旧面目表情夸张,没说话)
李鸣:学长你看我行吗?(失望)要不,还是……
邵天:(冲过去,拉住c的手)同志,终于找到你了!真是好同志啊!快来填张表,广播台就需要你这样人才。
(彭笛和吴亮上。李鸣从小楠手中拿了表后,坐到一旁)
彭笛:就是他了
穆远:拜托,这是你第101次说这句话了,在这儿转了半天了,你看看,这地都被咱俩踩下了一圈了,你倒地有没有谱啊?
彭笛:这次不会变了,我这叫货比仨家,广播多有意思啊,就凭我这充满磁性的嗓音,到了广播台肯定是王牌播音。
宇文(迎上来):同学想进什么部?综艺,新闻,还是企划。
彭笛:学长我会朗诵,听着啊,“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穆远:(拉彭笛)走吧,别丢人了。
宇文:同学…
穆远:(忙说)我不认识他
彭笛:(推开吴亮)您觉着我近什么部合适呢?
宇文:好,真得很不错,你比当初的我都有自信,就凭你的勇气,我们部要定你了。
(将其拉入录音间)
彭笛:勇气?
穆远:这样也可以!刚才这位学姐是什么部啊?
邵天:设备。你呢,也会朗诵吗?
穆远:哦,不会。我是陪他来的。
邵天:没事儿,那就去随便读点什么吧。(穆远有些为难)
陈东:人的声音经过话筒跟平时是不一样的
(邵天随便从身后拿出一本书,把穆远推进录音间)
邵天:你不是说你高中的一个干妹妹也来吗?
陈东:干嘛?你急什么?告诉你,不许打她主意。
邵天:嗬嗬,不会你们俩……
陈东:你思想怎么总这么龌龊呢?
(吴晓雨,萧雁上)
萧雁:哥
邵天:嘿,说道就到
萧雁:我给你带来一个人,你肯定感兴趣。
陈东:哦,是吗?
萧雁:这是我哥,陈东,这是吴晓雨
小雨:学长好
邵天:这姑娘很可爱嘛,陈东,我们部也缺人……
陈东:滚……你好,我是新闻部的,陈东(握手)
邵天:靠!道貌岸然,假公济私
小雨:萧雁说新闻部可能合适我
萧雁:别小看这丫头,人家高中在学通社做了三年记者,
陈东:太好了,正为记者的事发愁呢,欢迎,欢迎,来,来,坐
(李鸣站起)
李鸣:小雨!
小雨:啊,社长
陈东:社长!?
小雨:对,他是我们学通社朝阳区分社社长,就是总不得志。
陈东:好小子,真人不露相啊,咱们好好聊聊……

吴亮:(在后翻开手里的书)“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是……”
陈东:小楠,刚才那个声音播新闻正合适,一定留给我们新闻(见小楠等同意放下一块心病状)
邵天:你小子怎么什么都抢啊,他奶奶整个儿一伙强盗!瞧你美的那样
萧雁:你是齐邵天吧?
邵天:嗬嗬,你叫萧雁?怎么样?来我们企划部吧,我保证你……
萧雁:不好意思,学长,我只想去综艺,我哥好像已经给我安排好了
邵天:靠,这小子怎么没原则啊

(陆续有人来广播台招新,三个部长开始忙起来。混乱中,填表声,读书声,询问声此起彼伏。“在夏天,防晒的最好方法就是......”,“根据融资专家分析,国有资产在今年......”)
灯变追光
(所有声音停)
穆远、晓雨,男女对诵
男 :也许这个世界原本纷乱,我找你的路才这样曲折。
女 :也许太害怕荒原的饥渴与焦灼,我才格外看重我们拥有的充盈的时光。
男 :今生,请允许我们有这样的约定:一起走,好吗?
女 :今生,让我们就这样心心相惜,走过泪水和欢笑 好吗? 
男 :不要说来生。真的,我不能心平如镜地面对分别,不能将此情化做凄美的花絮铺向我来生重逢的小径。
女 : 不要说来生.真的,我不知道来生是什么摸样,我不能描绘来生的画卷,一如远山迷茫,可望而不可及。
变单光追
(再静场片刻)
(大灯亮,调音台为主台,萧雁和彭笛做调音台后,三位部长审核节目)
萧雁:穿过时光的手指
秋天的叶子和夏天的花朵都浮在思想之上
飘过那些细致的情话和呢喃
今夜更加美丽而忧伤
那么就让这美丽和忧伤穿过唯一的疼痛
在风中 
相聚和分离
相识和相知
都是缘分
所以
欢笑和泪水
都是那样的自然
世上的路 太多
你的,并不是我的
只因我们是朋友
只因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相同的时空。。。。。。。。
彭笛:(打破众人的陶醉)同学……
(突然将一水瓶碰掉,撒了萧雁一身水)
萧雁:啊…,你这人怎么……
彭笛:哦,对不起,对不起,我那东西帮你擦擦
(彭笛突然跑出)
陈东:看明白了吗,这小子是个高手
邵天:啊?
陈东:得了便宜还能装傻,比你水平高多了
邵天:哦,原来是酱紫啊,看来我一定要好好学学
(彭笛上,手拿一墩布)
萧雁:你,你是要拿这个擦我吗?
(众人痴呆片刻,狂笑)
(灯灭)

第二幕 相知
虽然我们选择了广播台,但就像新生的鱼儿,游荡于各个池塘之间,我们并不知道广播台这个池塘与其他的社团有什么不一样的,我们自然也无法预料到今后那间小小的录音室在我们生命中的分量。与童话里那种快乐或者悲伤的开始不一样,在现实的生活中,故事的开始,每个人都不会预知。在那一瞬间,命运之神把我们引到了广播台的身边,虽然我们是在无数个瞬间之后,才了解了那第一个瞬间的意义
……

(台上两人背对观众)
**:这届新生不少
张少:人是很多,是很热闹
**:他们好像已经把这里当成家了
张少:其实你知道,这只是人云亦云
**:你说什么
张少:对于一个只在这里呆了一个月的孩子来说,“家”这个称呼只是一个字而已,仅此而已
**:也许你是对的,但他们很开心阿
张少:快乐是无知的,就像梦想往往是幼稚的一样
**:呵呵,说他们?你当初不也一样吗?
张少:(转身)我只是希望他们能够同样承受责任与痛苦

(台上萧雁,宇文上)
宇文:里面谁作节目呢?
萧雁:新闻的,该半点完的,现在都四十了
宇文:哦,可能今天稿子比较多吧。…叫我过来什么事?
萧雁:姐,你看,这是****的节目文案,
宇文:哦,Grammy啊,做得不错嘛,而且挺时效的
萧雁:可是我们这期要做的本来也是格莱美啊(看宇文要安慰她,补充道)而且她们不可能不知道的,上星期开会的时候,我还跟她们提起过呢
(邵天上)
宇文:邵天,正好,我们正好有时要让企划帮忙
萧雁:邵天哥,是节目内容的事,我们的节目跟其他组的节目冲了
宇文: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总是有孩子跟我提起这事。每档节目的策划不是都要报到企划吗?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啊?
邵天:听是听说了,现在我手头上的人手太少了,节目监督只有三个,而且他们也只是针对质量,而不针对内容。我们不可能去要求每个节目组只能做什么节目。
宇文: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啊(思考看表)新闻的节目怎么还没做完?
萧雁:我都习惯了,十几分钟不算晚,半个小时算正常,也有拖得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
邵天:我就是为这事来的。最近节目老拖。其实不只新闻,你们综艺的节目也经常晚。前面的节目晚一点也没什么感觉,但是最后一档节目就不行了,往往是快熄灯了才开始录。
(看宇文)
宇文:别看我,调度的事你们企划负责
邵天:哼哼哼,一会儿姐来了看你管不管
(彭笛出)
萧雁:原来是他录啊,怪不得这么慢呢。邵天哥,冲节目的事就交给你了啊?
邵天:放心吧,先去做节目吧
宇文:赶着点儿紧
萧雁:(与彭笛擦身而过回头)哼!
邵天:彭笛,你们俩的矛盾还没缓解呢
宇文:不过也是,现在我想起来试音那天的事都不能忍了,你泼人家水也就算了,竟然还拿来一墩布,什么居心呀?
彭笛:那天是我的错,但我也实在不能忍她。
宇文:我们萧雁不挺好的嘛
彭笛:哪里有萧雁,哪里就有硝烟
邵天:别,别背后说人家,应该是哪里有萧雁,哪里就有笑脸。这丫头嘴多甜啊
彭笛:别提了,那天我好心帮我哥们给萧雁录了档节目,瞬间就崩溃了……也不知道她是故意整我还是怎么着,一会儿吧,背景音乐不够,一会儿吧,混响不行的,
邵天:混响,我以为只有男孩儿爱用呢
彭笛:是啊,她那声音加上混响跟妖精一样
宇文:切,不懂欣赏
彭笛:没错!她就是这么说的
邵天:嗬嗬嗬(妖精笑)
彭笛:其实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一篇8分钟的文章,录了四十分钟,好不容易快完了吧,这位大小姐她,她读错了一个字,那就改吧,可这位大小姐她硬让我从头再录,说影响整体感觉!瞧我这暴脾气我就…
邵天:综艺的人都追求完美,太理想化
彭笛:问题是那档节目整整拖了四十五分钟,要是别人我早急了
邵天:要是别人?
彭笛:厄……我是说以前不是泼过她嘛
宇文:哦,我说这丫头怎么习惯了拖节目呢,原来她自己就这么耽误。说正经的,彭笛,你怎么看拖节目这事?
彭笛:浮云,只能当成浮云,我们有什么办法
邵天:那只能实行认责制了。
彭笛:可是这也很难界定责任啊,放音不用说。但节目制作究竟是谁的责任肯定会扯皮的…
宇文:还有节目内容冲突的事情,也不好解决。
邵天:你老心疼她们是没法解决。看来咱们几个人要碰碰头了。听说新闻那边也在改组,这两件事按姐的脾气也会大动。
宇文:都是孩子…算了,我听姐的
彭笛:听你们的口气,暴风雨就要来了是吗?

(综艺部穆远)
(穆远日志):窗外反反复复的雨,像极了我的心情。我当时看着姐,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是否有知觉,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和晓雨的节目会被删掉;我不知道为什么有无数的话却都说不出口,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丝的变化。
节目整合?我不想去了解什么大道理?我和她都只想高高兴兴的作节目,跟别的节目有了冲突,为什么就不删他们的?当时,姐的怜惜的表情竟是那么的遥远、不真实,以至于现在我坐在台里都是虚幻一样。
虚幻?我只真实地听到了一句话,你们还能做最后一档节目,晓雨那边你去说吧,你们之间可能好交流一些。
最后一期?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这究竟是对我的诅咒还是祝福,是怜悯还是残酷呢?
台里?广播台,这真的是我们的家吗,我第一次发现原先的自己那么的无知,这里也许是家,但主人却不是我。
振作,振作,一会作节目的时候,我不能告诉她这件事,我一定要让她高高兴兴的把最后一档节目做完……

晓雨:穆远,来这么早?
穆远:啊,哦晓雨,早(慌乱)
晓雨:又写日志呐(伸手拿日志)
穆远:唔,还没写完呢,等写完了你再看吧……哦,对了,今天录音师有事,我来录节目
晓雨:诶,好啊,要不以后咱别麻烦设备的人了,都你来录吧。
穆远:(呆)啊,哦,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抢人饭碗呢?
晓雨:听说了吗?最近咱们在整合节目
穆远:啊!怎么提起这事了?
晓雨:我们班有个新闻的,她的评论节目被砍了
穆远:哦…那…那她没事吧?
晓雨:怎么会没事儿,昨天回来眼睛都是红的
穆远:如果你碰到这事,你会什么反应阿?
晓雨:不知道…不过,怎么会呢?咱们可是王牌节目,王牌搭档…王牌怎么会被删呢
穆远:哈哈…王牌…哈哈…你还真够臭屁的…哈哈哈…王牌节目怎么会被删呢……哈哈哈
晓雨:穆远,你怎么了
穆远:没什么,听到你夸我高兴的,来录节目
晓雨:切!
穆远:大家好,欢迎收听娱乐互动网,这里是你们的当班DJ穆远
晓雨:还有晓雨
穆远:嗬嗬,最近有很多雨,大家在觉得浪漫的同时也要注意身体
……

晓雨:好了,今天的娱乐互动网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感谢大家的收听,下周五的同一时间,晓雨和穆远还……诶,怎么了?背景音乐
穆远:晓雨,对不起,我……
晓雨:怎么了
穆远:(吸气)晓雨,我来录结尾吧,有件事我没跟你说,我写在日志本上了
(晓雨面带疑惑,出)
穆远:(播音)凤凰涅磐,是为了重生的辉煌,感谢我们的录音师,感谢我的搭档晓雨,当然还要感谢你们,希望还为时不晚。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档节目,下周五的同一时间,相信有一档更精彩的节目为你献出。再会…
晓雨:(日志)穆远,你太自私了,连悲伤都不分给我,你这算什么搭档……其实我早就猜到了,昨天还只是担心,但今天你说第一句话的表情就出卖了你。石头,很高兴有你这么一个优秀的搭档,虽然时间不长,但我应该满足了,我比许多人都幸运,毕竟我还拥有过自己的节目。我知道,你是肯定不会离开的,而我会将所有的热情投入我同样热爱的新闻,不用为我担心,再会
(音乐起)


第三幕 相守
对于不了解广播台的人来说,她是神秘的,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每天飘荡于学校上空的声音来源于行政楼四层的一个角落里;对于了解广播台的人来说,她是深沉的,因为在那个角落里面封印了太多人的太多理想,多得好象任何一个又都不值一提。但只要有水,只要有鱼,就一定会有涟漪。在那个狂风大作的夜里,深沉的广播台告诉了大家,那间小屋里封印的力量…
(两人背对观众)
**:改组还顺利吧
张少:树木,不经历风雨,怎能成长为栋梁;刀剑,不经历磨砺,怎能显露出锋利
**:真狠,不知他们会怎么想你
张少:离开的人肯定不会高兴,就算留下的人也不一定理解
**:那你图什么呢
张少:突破,否则这里永远只是自娱自乐的舞台…这个角色总需要有人来扮演
**:你觉得成功了吗
张少:(转身)不知道,但我相信现在的孩子们,相信他们能面对一切


(流言蔓延中……)
A:咱们学校怎么还不停课啊,别的学校都放假了。
B:行了,你这乌鸦嘴,咱们学校没停课证明咱们学校还没非典,还算安全
C:切,谁知道呢

男生甲:统计系有两个女生没来,他们同学说是肠胃炎
男生乙:是吗?不会是非典吧

男生乙:知道吗,统计系有两个女生发烧去了医院,结果被隔离了
男生丙:那咱们学校可不安全了,要是非典怎么办

男生丙:法系有个男生感冒了去医院一查,肺部有阴影,怀疑是疑似
女生甲:都阴影了还不确诊,真可怕,咱们还有课跟法系一块上呢

女生甲:听说了吗,刚才120来抬走了一个
女生乙:没错,据说都死了,正消毒呢,再不跑就封校了。
(陈东一人带白口罩上,众人跑下)

(陈东日志)小小的校园里,几千号人全都带着大白口罩如幽灵一般飘来飘去,从急促的身影可以看出,厚厚的面具不仅让人呼吸困难,更使人心头压抑。在如“疫区”般的恐惧中,沉默必定爆发……
陈东:你们怎么才来啊,不是应该七点开始录节目吗?
彭笛:还录什么啊?校园都快疯了
陈东:啊,什么?
穆远:可能就剩咱们台里唯一一个还算正常的地方了。
陈东:到-底-怎-么-了-?
穆远:事情是这样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就都听说咱们女生宿舍死人了,临时宿舍的女生就都跑出来的
彭笛:见过难民吗?真跟逃难似的,大包小包,有的更夸张,批着被子就出来了。
穆远:这么多人往外拥,校警就去劝阻,结果又传言学校要封校,不让大家离开,这么一来大家走得更厉害了。
彭笛:见过码架吗?但你肯定没见过,几千个女生抱着被服看码架的。你是没看见,宿舍楼靠近临时宿舍这面墙的窗户上全都是探出来看热闹的人脑袋。
穆远:学校门外头也都快堵满了,全都是家长开车来接孩子的
(陈东拿笔飞快的写着)
陈东:还有什么情况,校会有反映吗?除了校警没有老师出现吗?哦,对,老师也都回家了。
彭笛:这么快进入状态了,真强(王手机响接)
陈东:小雨,你在哪?…太吵了,听不清楚…哦,刚听说…大概情况我知道了…行,采访机马上送过去…现在这样,你联系记者,开始撒网…也行,跟着校会的人…自己把握,现在的所有细节都是有价值的…对,首先要确认的就是咱们学校到底有没有非典…行了,现在说具体的也没有用,情况怎么变化谁也不清楚,告诉他们注意安全…有问题立即联系我,打我手机(再响)
陈东:你好,李老师,学校现在…对,很混乱…我现在不在现场,我们的记者说至少有两百多人,还在不断的聚集…哦这个我明白,我是想问——学校领导什么时候会来…是谁阿…哦…好…没问题…台长会在这儿的…嗯,好…李老师再见
(宇文上)
陈东:宇文,一会儿李老师会来,我估计这只是一个开始,今天晚上有的忙了
宇文:成,你先去吧,我一会儿把他们都叫过来,如果他们还在的话…
李鸣:头儿,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大事件耶,说吧,让我干什么
陈东:很高兴是吗?那你不许出去,坐台里等电话吧
李鸣:啊…对不起,头儿,我错了,作为一名记者。永远应该抱以一颗公正客观的心(起誓状)。不要把我留台里,现在本来人手就紧
陈东:去把采访机都拿上,哦,不,留一个放台里…这样,你先去宿舍那边找亮,给他几个采访机,然后带几个人去西门。把手机开着,保持联系,记着,不许闯祸。
陈东:我去一趟保卫科,如果有孩子找我就直接打我手机。
宇文:注意安全啊
(萧雁上)
萧雁:姐,外面好乱哦。几百人聚在女生宿舍哪,我都不敢过去
(邵天上)
邵天:自习室是正好相反,刚才有听上自习的哥们说,接了个电话,传说8:00封校,不走就走不了了,结果一分钟之内,所有自习室都空了……
宇文:是啊,这场景太壮观了。校门口人潮汹涌,跟逃难似的。所有人拖家带口子,拎着饭盒,卷着被子,大多数人被车接走了,部分人打车跑掉了,还有一部分人由于无车可打,于是踏着脚踏车逃走了……逃往还在继续……
彭笛:不错嘛,咱们广播台还能剩不少人啊
穆远:嗬嗬嗬嗬,看来咱们都是那种看热闹不要命的那种
彭笛进录音间
宇文:你刚看见你哥了吧,新闻的已经不要命的~去了……嗬嗬
邵天:那咱们也不能闲着啊,做点什么?
萧雁:嗯,做几个片花吧,我想现在大家的灵感应该都不少
宇文:成,说做就做
彭笛:我这儿早就准备好了,就知道你们得做节目。报告首长:设备准备完毕随时启用
穆远:姐,咱先放着歌,让校园里响起来行吗?
宇文:行,放什么啊?
邵天:生化危机片断(众人怒视)
彭笛:勇气!
(勇气,片花)
昨夜,我看到了你的恐慌,我感到了自己的脆弱,我们能做什么?
男生,想想身边的她,想想自己是男生,你会不会更加从容
女生,谁说我们是弱者,面对非典,我们不怕
树木,不经历风雨,怎能成长为栋梁;刀剑,不经历磨砺,怎能显露出锋利
相信这只是生活对你我的考验,命运自有它的安排
如果这是一场灾难,我们要说,我们很有幸成为了它的见证者,而绝不是牺牲品
如果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不用怀疑,我们终将胜利,让我们勇敢一点
……
(电话,外间)
宇文:一会儿校长的录音会送来咱们台里,准备放音
众人(里间):没问题!
(暗灯)
(校长讲话)


(宇文日志)那一夜,我们坚守在广播台,我们将此次事件命名为“四·二一”。在我们播放校长讲话录音和临时制作的片花时,学校渐渐平静了。不管怎么说,在那个晚上,每个听见放音的人都会记住首经贸有一个广播台。即使前提是荒谬的,过程是模糊的,结果是必然的,但这毕竟是年轻的我们经历过的最大的一次变故,你周围的所有人都在与你一起面对这个事实,那个瞬间的每个人都是最真实的,每个人都在以自己的行为说明着自己的内心。非典让我们明白自己的软弱和坚强。


(众人疲倦状,台上穆远、李鸣、彭笛。陈东上)
陈东:这是学校最新公告,做直播了
穆远:“顺延教学计划一个月,离校者不许归校,一切工作照常”,这是什么意思?
李鸣:让该走得就都走呗,都别瘆着了。
穆远:那咱们怎么办
李鸣:该怎么办怎么办
彭笛:该怎么办啊
李鸣:不会吧,你们还想留这儿啊
穆远:反正我不当逃兵
李鸣:你这是拿无知当勇气
穆远:你是在给懦弱找借口
李鸣:干吗找借口,谁不怕死
穆远:你怎么就知道学校里头一定就比校外危险
李鸣:我只知道,要死我也死家里
穆远:孬种,滚吧
李鸣:你丫再说一遍(将椅子踢翻)
穆远:我害怕你不成!正好锻炼锻炼身体(扭打状)
彭笛:停,越说越没谱了。什么死啊死的,算了算了
陈东:别拦着他们
(陈东走到两人中间分开两人,将椅子扶起,坐下)
陈东:怎么了,一个小小的非典就能让你们动手。看你们那样儿,不丢人吗?
(静场10秒)
陈东:刚才团委老师找我了,肯定了昨晚咱们的表现。咱们已经圆满地完成了任务。我也跟他提留守的事了,团委的意见是让我问问大家,广播台的节目停不停
(萧雁上)
萧雁:我就是不回去!我在这儿没事
(萧雁坐在彭笛旁,彭笛欲言又止,再静场5秒)
陈东:姐早上已经走了,他们家那边出了非典,她不放心父母。她说抱歉,没跟大家打招呼。
(邵天打电话上)
邵天:首医?你去首医买口罩?不知道你脑子怎么想的,去首医买口罩!!!你不知道那边上就是佑安医院啊!!!我爸他也不拦着你!!!我本来学校就这么多事!现在还不够担心你们呢!!……担心我?担心我也不能去首医那啊!!!你说你,怎么……要是万一出了事呢!!!……不用了,我这就回家,你们俩在家我不放心,在我回家之前不许乱跑了。
邵天:陈东,看来我要回了
陈东:我早上跟家里打过招呼了,家里也觉得可能在学校也更安全一点。我妈现在天天在单位值班,我爸是天天出去钓鱼,反正回家也是我一个人,还不如留在学校呢。
彭笛:丫头,回去吧,要不你爸你妈该担心了
萧雁:不!
(晓雨上)
彭笛:小雨,你呢?回家吗?
小雨:我家在怀柔,那里可是疫区,我还不如在这里安全点儿。而且我觉得,既然学校还有同学,还有老师,就一定还要有广播。
邵天:成了,你也别劝她了,这事只能自己做主。不过丫头,到时候想家了可别哭鼻子。
陈东:这不是一件好玩儿的事,大家绝对不能冲动,离开的不是胆小,留下的也不一定真的就足够坚强。现在,只能自己为自己负责。
宇文:我回家,我爸明天来接我。
陈东:要留下的,在这张纸上签字,要回家的,明天就走。
(决定离开的人和决定留下的人分两排面对面站)

(众人签字,画外音)也许是在那一刻,便有一个信念在每一个广播台人的心中升起,那就是,无论发生什么,广播台都会坚持到底。无论是当时签字的还是决定离开的,相信以前我们其实从未发现过广播台这样的重要性。此时,广播传递的已经不是声音了,是一种力量,一种证明存在的力量。

今天是5月11日,母亲节,不要忘记给家里去个电话哦。我们特别制作了《母亲节专辑》,送给我们的妈妈,非典让我们相隔,但绝对无法阻断我们对妈妈的爱

今天是5月12日,国际护士节,中央提出,发扬“南丁格尔”精神,提倡敬业精神

今天是5月13日,从今天起,在每天下午5:00——6:00,将有一档直播的点歌节目送给大家,《校园点歌台》,欢迎大家届时收听,并积极通过短信或电话参与我们的节目。点歌专线:83951003,或者发送短信至13810060601。记住了吗,83951003或者发送短信至13810060601。


第四幕
就这样,我们一起走过了四年的人生道路,这些路现在还不断的延伸着,各自寻找着前进的方向。但不管它们将来走到什么地方,在身后,终归有那么一段,它们交叉着,重叠着,上面深深的烙着我们一起走过的脚印。水说:我爱你们,孩子!可鱼没有听到。鱼说:当初……如果我知道,我是这么的爱你(初稿丢失,待改)
(两人背对观众)
**:想哭吗
张少:哭?我应该高兴的
**:但还是止不住泪水,对吧
张少:其实我早该走了,但在我眼里他们始终是孩子
**:醒醒吧,他们已经不是孩子了,他们已经比你更优秀了
张少:对啊,我已经将全部都留给了他们
**:全部?经验?热情?梦想?青春?
张少:哦不,还有一样我留在了心里?
**:你在心里留下了什么?
张少:(转身)眼泪

(邵天上)
齐邵天:怎么没人上线啊,不会都睡了吧
(穆远上)
穆远:睡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你今天怎么这么早来啊
(陈东上)
陈东:是啊,一般咱们的高峰是在凌晨两点啊,不是失恋了吧
邵天:失恋,唉,苦恼啊,我这么优秀,姑娘见着我都没自信,从没有人主动找过我,我上哪恋去啊。难道优秀的人总是这么孤单吗?哎,一次次的相亲一次次的无果,神呀请救救我吧!
(吐)
陈东:邵天啊,千万别想不开啊,身体条件差点儿就算了,千万别再憋出点神经方面的问题来。
穆远:不过头儿,邵天哥能这么想其实挺好的怎么说人家也是二十多的人了,长这么大连姑娘的手也没拉过一两回,是要出些毛病了。
邵天:去去去,大人说话小孩少插话。说正经的哥儿几个都实习完了吧?
(完了)
邵天:怎么样玩儿一圈去?前天刚看完《人一生中比去的50个地方》有金字塔,百慕大,敦煌,。。。当然了咱是穷学生这些地方去不了,可有一个地方咱能去。你们猜哪呀?
(不知道),不晓得,不清楚
邵天:呵呵呵呵呵,不行了吧,告诉你们吧是东亚大草原。
陈东:东亚?大草原?
穆远:没听说过
陈东:不对,东亚大了去了,你丫说的是哪啊
邵天:离北京近,包个车就到了到哪吃农家饭烤全羊,睡土炕,骑马多有意思呀?
穆远:离北京近?到底是哪啊
邵天:就是那天蓝欲滴,碧草如翠,云花清秀、万山红遍,玉树琼花,野芳琼香、野果飘香的坝上
:咳!
陈东:听起来是不错,但你的话的可信度值得怀疑,有谁去过吗?
彭笛:是还不错,上星期我刚去过。就是有点儿冷,
邵天:所以说我提议大家来次坝上游。同意吗兄弟们?
穆远:成啊,
陈东:行,正好最近没有忙得事。把能叫的人都叫上,大伙一起热闹热闹。
彭笛:那我就不去了,再去就没劲了。
众人:(不行!)
邵天:你不来可以,但萧雁我得带着好教她杀羊给你吃。你知道羊怎么杀吗?从羊的下颚骨中间切开,先切断的是气管,然后才是颈动脉,这时候伴随着一声惨叫,血如决堤般流出先急后缓,满满的滴着,你还能听到羊咳嗽般的窒息声,那声音越来越弱知道停止。等血流得差不多了,再一鼓作气把羊头整个拧下来,这时的羊鼻子还在动,无头的身体还在抽搐。之后是剥皮。你们知道吗,羊皮下面还不是肉,是一层薄薄的筋膜,撕开这层膜材才是鲜红的肌肉……我想那层膜可以给萧雁做面膜嘛
彭笛:大哥我错了,我去,别人不去我都去
穆远:I服了YOU了
陈东:卑鄙。
邵天:好我宣布首经贸广播台坝上旅游团成立
陈东:成,咱哪天走
邵天:择日不如撞日,就这周六吧。

(三人上李鸣,穆远,小雨)
小雨:这可真美呀。邵天说得没错,人的一生应该来这里看看。你们说咱们要是都同自然和谐的相处就不会有非典了,这自然的报复了?
李鸣:是呀。你们看,就是这里走出了匈奴,鲜卑,突厥,契丹,女真,蒙古这些让世界震惊的伟大民族;就是在这里华夏民做不断融合的形成了我们延续不断的中华文明。
穆远:可是,在道上我发现这里的环境在退化,水土流失的很严重。也许,也许非典就是自然对人类的反击吧!
小雨:不知怎的,我觉得非典后大家改变了很多。我觉得我们长大了成熟了,为人处事的方法更有分寸了,做起工作来更显得游刃有余了。
穆远:那时我们成长了,通过在广播台的生活,发现了很多东西。我们的未来方向,我们的人生,我们的校园文化,我们的不足。。。。(看李鸣)
李鸣:对,我承认我在很多时候有些张狂,有些心浮气躁。穆远,你知道吗?是你们大家改变了我,以前的我始终活在一个自我的世界中,甚至有些自卑。我知道,非典事件中我是个逃兵。
小雨:可我们从没有说过你什么呀!每个人在面对突发情况时都应该有自己的选择。
李鸣:不是的不是的!我就的我就是一个逃兵!!在我的朋友们面对危险是我逃走了,逃的是那样的理直气壮,那样的坦然。从我回到家的每一天起我都在不安中度过,你们知道么?大家送我走时我很坚强甚至得意的样子是装出来的,我不是那种爱掉眼泪的男人但我迈出的每一步,我的心都在流泪,回到家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你们知道吗?
(摇头)
李鸣:哭泣,像一个懦夫样哭泣。将我的懦弱,自私,自卑统统得用哭泣尽情的发泄出来,几近崩溃般的哭泣。
穆远:其实我也哭过了,是在母亲节的那天,我想妈妈了,我担心她,渴望每天见到她。我理解邵天,姐,宇文的感受,父母老了,是到了我们保护他们的时候了。。。。。
小雨、穆远、李鸣:天使的灭世号角未曾吹响,湿婆之舞未曾跳起,诸神的黄昏还未到来,
这世界还是那样美丽。
主的荣光从天上来,将凡世照的明亮,带给人间爱和希望。
非典的阴云已然散去,天地仍还在有序的运行。
梦想,在风中散播。青春,在雨中成长。
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愿以我的一切换来你们的幸福,
哪怕是燃尽在炼狱,坠入无间。
安息吧,非典的烈士们,
哭泣吧,在风雨中成长的人们!
(彭笛,箫雁上)
彭笛:真是无聊,本来我是不来的。你想想一个月来过两次的景区对你有吸引力吗?
箫雁:无聊?那你还来干嘛?在家歇着都美呀,再泡被茶,上上网,兴许能碰上个情投意合的美眉那!
彭笛:人家。。人家不是关心您吗?你不知道邵天那个见色起异的人想姑娘都想疯了。我。。。
箫雁:人家绍天个挺好的呀!心细,又有才华,虽说长的惨点吧,但要当男朋友还真不错。比起某些动不动就恶作剧的讨厌鬼可强多了。(看彭笛)
彭笛:姐姐,您怎么记仇呀?不就是泼了你一身水吗?我不是那不给你擦来着
箫雁:可哪有那墩布给女生擦得?我真不知道你是笨还是傻!
彭笛:我当时不是没反应过来吗!本来我包里特地准备了一块真丝手绢给你的。。。
箫雁:一个大男人还拿手绢?哎呦,这年头拿手绢的人真是块成国宝了!。。。(看彭笛)
你是说,特地?特地是吗?(音乐起)
彭笛:其实当我同你在招新上相遇时我就喜欢你了,我这个人确实很内向,不知道怎么接近你。我一直想送东西给你可总不好意思,那天在试音间我听到了我出生以来最美的声音,就是你的声音。我被深深地吸引了,所以就出现了那天的一幕。你知道么?我还藏了张你的相片,可是在东220丢了。。。。
箫雁:听人说那天你找东西几乎拆了220,人家问你找什么你却不说?原来是我的照片。那条手绢你还有机会送出去吗?
彭笛:没有了。
箫雁:拿来。
彭笛:什么?
箫雁:手绢呀,白痴,还不把我当你女朋友,咱都好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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